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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得房间内充满了淫靡的味道,男人和女人的衣物散乱一地。
房中央的大床不停的摇晃着,发出暧昧的“吱吱”声,即使是在黑暗中,也知道床上正发生着什么事。
黑夜无止境的蔓延着,今夜似乎特别的漫长。
沈飞樱躺在宽大的床上,一动不动的凝视着头顶的天空,星辰璀璨。她累了,累得连闭上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可是身上的那个男人依然不知疲倦的“勤劳”运动着。
这样够了吧!
每当她以为快要结束时,他却又开始了新的一轮的进攻。而她,没有力气反抗,只能任他疯狂索取。
“恩——”男人发出满足的低吼,高大,硕长的身体重重压在身下娇小人儿的身上,全然不顾及会伤到她还有腹中的宝宝。他被恨意和妒忌支配着,正享受着报复的快感,又怎么会想到身下可怜的小人儿呢!
这次,终于该完了吧!
倦意出现在脸上,沈飞樱连移动身体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只能任由男人趴在她身上,她只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祈求得到更多的清新空气。
“累了吗?”大手温柔的抚摸着她一片惨白的小脸,男人的眼中出现了一丝温存。
“嗯。”沈飞樱答应着,美丽的眸子不安的看着身上的男人,不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到底要干什么?他难道不知道这样会伤到宝宝吗?
她能感觉得出来,他在她身上发泄的不仅仅只是欲望,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怒意,还有更多她不明白的东西。
可是,祖圣渊似乎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让她好好的休息,“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你也太小看你的男人了吧!”黑暗中,好听的男声低低的响起。
很快,沈飞樱就感觉到来自身下钻心的疼痛,还来不及多想,身上的男人又开始了他今晚的“运动”。
“不,我累了,今晚不要了……”纤细的小手开始试图推开身上的男人,沈飞樱恳求着,身体的不适感越来越明显,她甚至开始觉得危险,这样下去,她的宝宝……
她不可以让宝宝有事的。
可是,身上的男人却仿佛对她的话恍然未见,健硕的身材依旧纹丝不动的趴在她身上,做着爱做的事,并不时兴奋的低语着:“宝贝,你真棒,只有你能让我疯狂……”
“渊,你快起来,我真的累了……”来自身体的不适感愈发的强烈,沈飞樱开始出现了一阵阵的眩晕,黑暗中,借着月亮模糊的光线她看到身上的男人正一脸痴迷的在她胸前浅吻着。
他的神情是那样的入迷,仿佛在膜拜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般。
“你是我的,是我的……”祖圣渊开始加快动作……
……
数分钟后,卧室的灯被打开。
女人一脸惨白,几近昏迷。而男人愈发的神采奕奕,他满足的笑着从女人的身上起身,穿好浴袍,坐在床头点燃一支烟。
烟雾冉冉的升起在房间的上空,男人微眯着双眼,看着身边双眸紧闭的小女人,心里闪过一丝快意。
他就是要这样的慢慢的折磨她,她是他最爱得宠物,他怎么可能舍得让她受到伤害呢!哈哈,他会请医生好好的替她检查身体的。
未抽完的烟被狠狠按灭在烟灰盒内,男人这才慢悠悠的起身,揭开白色的被子,果然——
和他所预料的一样,洁白的被单印上了大片刺眼的红色,而她身下,鲜红的血液正混合着某种白色的液体一起涌出。
祖圣渊满意的点头,今天就到这里了,游戏要慢慢的玩,一次玩过头了,下次就没得玩乐。
拿起床头的浴袍,他随意的套在了她的身上,又替她盖好被子,这才拿出手机拨打某个电话。
几分钟后,门外响起了匆忙的脚步声。
“什么急事非得这么晚了还把我叫过来?”羽宁辛张大嘴不雅的打着哈欠,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有些皱粥的,难得的没有了平日的优雅形象。拜托,就是再急的事也不能在凌晨两点将他从床上架过来啊,硬让他在客厅等着,说有什么要紧的事情,结果这一等就是俩小时。他才歪沙发上睡一会,又被管家急吼吼的拉上楼,说事来了。这,这叫什么事啊?
“她身体不舒服。”祖圣渊似笑非笑的看着羽宁辛。
“她?”谁啊?羽宁辛不解的抬头,随即又马上撇开了视线,因为祖圣渊的目光实在让人心里发毛,就连他这个胆大的见了也觉得心有点慌。随即他又马上会意过来,“你是说沈飞樱?”想想也知道能让祖少爷三更半夜还这么牵肠挂肚的人也只有沈飞樱了。
羽是在心虚吗?不然他为什么不敢看他?
羽宁辛的举动让祖圣渊觉得他心虚了,“你去看看她吧!”想到好戏就要上演,他的心又开始痛快起来。想到羽见到她如同破布娃娃一般毫无生气的躺在床上的那一刻,他的心就觉得异常的舒畅。
这些,不算什么,比起他们对他的背叛,他做的什么都算不上。当然,他不会就这样便宜了他们的,所有的痛,他都会加倍的算在他们的身上。
不再多问,羽宁辛快步走向房内。
刚到房门口,房间内所传出的气息让羽宁辛不由得皱眉,这个气息分明是男人和女人欢好后才有的味道。
他的心开始强烈的不安起来。
房间内,男人和女人衣服散落了一地。
气氛很怪异,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发生什么事了?
床上的那个被包裹在被子里的女人是沈飞樱吗?他明明不是叮嘱过他们,需要禁欲吗?祖圣渊向来理智,不可能为了欲望而不顾小樱的身体。那么床上的女人……
等到羽宁辛走上前看清楚时,不由得大吃了一惊,床上的女人正是沈飞樱,她双眸紧闭,脸色惨白到不像话。
“她……”羽宁辛惊疑的看向祖圣渊,用眼神询问着这是怎么回事?
祖圣渊状似无辜的摇头,走上前一把掀开沈飞樱身上的被子。
大片刺眼的红印如羽宁辛的眼中……
洁白的床单。
洁白的浴袍。
她身下躺着的床单被染成一片红色。
羽宁辛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不敢相信的看向祖圣渊,继而开始愤怒:“你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对她做这样的事情?你难道不知道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吗?”
她惨白得像风雨中摇摇欲坠的百合,随时有可能消逝。
“我知道啊!”祖圣渊了然的点头,继而又一副烦恼不已的样子:“可是我忍不住,男人嘛!都会有那个需要的,不是吗?”他无所谓的摊摊手,觉得羽宁辛有些大惊小怪了。很好,他就是要看到羽现在的样子,这样他心中复仇的快意会更多的。
“有需要?有需要你就可以不顾她的身体吗?”羽宁辛怒目相视的看着祖圣渊无所谓的表情。
“哈哈!”祖圣渊仰头笑着,好像在说一件和他无关痛痒的事情:“她是我花钱买来的,既然主人有需要,她当然得满足,如果连暖床这点功能都没有,那我买她来做什么?”他的话中,尽是对她的侮辱,他恨,恨她的背叛,恨她的不知珍惜,恨她枉费了他对她的好。
“够了——”羽宁辛高声的呵斥着,眼中尽是不可置信,“你怎么会这样说她?难道在你眼中她就是这样的人吗?”这不是他所认识的祖圣渊,今晚的他格外的不一样。
“那你说说她是怎样的人?你告诉我啊!想必你比我更清楚吧!”他眼中恨意骤现,他一步步逼近羽宁辛:“你告诉我她是怎样的人?她高贵纯洁,天真温柔,冰清玉洁……”
在今晚以前,他都是这样认为的,在他的心里,她一直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女人,他甚至以为,再也找不到比她更好的女人了。
他怎么会这样的傻?
竟以为她纯洁无暇,贱人,她连他最好的朋友都可以勾搭上,先是乔政宇,现在又是羽宁辛。
“她不配——”猩红的双眼怒视着床上昏迷的小人儿,他口中的言语更加的恶毒,“她是一个贱人,她人尽可夫,她下贱……”每说出一个字,他的心都会觉得痛快一分,可是心痛也会更多一分。
“闭嘴,我让你闭嘴。”拳头精准无误的朝着祖圣渊的脸上直扑而来,羽宁辛再也无法听到从祖圣渊口中出来的不逊的言语,他怎么可以这样的侮辱她?就算是这样的身份,在他的心里,她依旧是纯洁无暇的天使,他不容许任何人这样的污蔑她。
祖圣渊后退两步,反应敏捷的偏头闪过羽宁辛的拳头,他轻蔑的笑着:“你知道她的身体有多美好吗?你知道她在我身下SHEN吟的样子有多迷人吗?你知道她低声哀求的声音有多让人心动吗?”他就知道,羽和她必定是有一腿的,不然羽怎么可能因为这样的事情而动怒呢!他和羽相识于少年,羽有多冷静,他比谁都清楚。而今天,他不过才说了那个女人几句,羽就急了,连拳头都用上了。
“你给我闭嘴——”羽宁辛再次狠狠的扑了过来。
可是,他有怎么可能是祖圣渊的对手,不消几下,便被祖圣渊扑到在地,“你有时间还是赶快看看那个贱人吧!”
天知道,他有多希望那个孩子就这样没有。
甚至有一刻,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如果孩子就这样没有了,如果她肯和他认错,他就原谅她,不计较过去。
这个可笑的念头很快就被否决,不,他绝不要原谅她。
他要留着她在身边,折磨她。
一辈子。
也许是知道此时再说下去也于事无补,羽宁辛略显狼狈的从地上起身,不再说话,开始检查起沈飞樱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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