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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砰——”
“砰——”
连续三发子弹都准确无误的射进100米远的移动目标上。
一旁的小弟一边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主子的好枪法,一边赶紧接过主子手中还冒着青烟的枪。他对自家的主子可是敬佩的五体投地,到靶场工作可是他求爷爷告奶奶缠了总管好久才分到这里来的,今天见了主子的枪法,也就不枉他这么久的等候了。
祖圣渊随手擦了擦手,将毛巾丢弃在佣人手中的盘子上。
够了,不要再想了。
就算只有一半的把握那又怎样?
至少也还是有一半的机会可以赌一把的。
“少爷!”小弟地上重新装满子弹的枪。
祖圣渊接过枪,凝神看向前方的树干。
他决定了,赌一把。
“砰——”
子弹直直射出,速度很快。
可是,子弹没有如他预设般的射进树干的中心,反而落到了离树干不远的地方。
身后的小弟刚想称赞主子的好枪法,可是这一下却张大了嘴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怎么可能?主子不是百发百中的吗?
怎么可能?
这……
祖圣渊的心没由来的一沉,这是什么意思?
他会失去她吗?
不——
他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是他的,她的命该由他掌握。
他摇头,决定再好好想想清楚。
他不要冒着失去她的风险,却也想要清楚的知道那个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
“啪——”他丢下手中的枪,大步向外走去。他要去看看她,听佣人说,她精神不怎么好,还一直在哭闹着。
不管怎样,他是爱她的。
“吱呀——”轻轻推开未锁的房门,他一眼就看到她正坐在房中地上的毛毯上,不时的用手擦着眼角的泪水,卫兰正在一旁安慰着她。
见到他来,卫兰惊慌的起身,而她则满脸不安的看向他。
他一挥手,让卫兰出去了。
“还在气,你哭起来好丑的。”祖圣渊蹲下身,也坐在了毛毯上,他的语气尽可能的轻松着,不管怎么,他都不要看到她伤心,不管孩子是不是他的,他都不要放开她。
“你是要带我去拿掉孩子吗?”她小心翼翼的将身体与他拉开点距离,以保住孩子的决定安全。
“你听谁说的?”祖圣渊皱眉问道,她怎么会没头没脑的问出这样的话来。
“洛翎!”沈飞樱吸吸鼻子,“他刚才来过。”刚刚洛翎匆匆忙忙的跑来,一脸慌张的告诉她,大事不好,祖圣渊要拿掉孩子,而且还和羽宁辛把时间约定好了。
“果然是他。”祖圣渊咬牙切齿的咒骂着,他就知道是那个多事的家伙。早知道就不应该让他知道的。
看着他咬牙切齿的样子,她的心微凉,洛翎果然没有骗她吗?他是真的要拿掉她的,不,是他们的孩子。“不,求求你……”不要这样残忍,她后悔了,昨晚不该说出那样的话来,可是他为什么也如此执意的腰拿掉孩子呢?是因为他心底认定这个孩子不是他的,所以才要拿掉吗?
“求我?求我什么?”她抗拒的模样让他迷惑了,她之前不是坚决的要拿掉这个孩子吗?现在求他却是为何?
“不要这样,不要拿掉这个孩子,他是你的,是你的。”她摇头,泪水爬满整个脸庞,她不相信他会这样狠心,她不相信他对她一点信任感也没有。
为什么?
祖圣渊更加疑惑的打量着她的表情,她的表情不像是在说谎,可是他不解的是她的态度为何一转眼就有了如此大的改变。但是这些却也无法消除他心底的疑虑,戒指出现的时间,她激动的情绪,这种种事情仿佛都昭示着某件事情的发生,他无法不去多心。
原谅他的自私,他是爱她的。
正是因为爱她,所以他可以原谅她犯的错,只要她同意把孩子打掉,他还是会和以前一样的疼她,宠她。虽然羽说过也许失去这个孩子,她以后都不会再有孩子了,可是没有关系,只要她在,他一样的开心。
在他的心里,没有什么事比她更重要的,哪怕是孩子。
公寓内。
“小萱,昨天还真是谢谢你了。”纽芬兰一改往日高傲的气焰,真诚的向羽萱表示谢意,她将手中的礼盒放在了桌上:“这是巴黎最新一季的保湿乳液,送给你,还是你对我最好了。”她感激的搂住羽萱,如果昨天不是羽萱最后的那句总结,相信最后的结局会完全不同。
“说不定她肚子里的那个野种根本就不是圣渊哥哥的?”
这句话回想在羽萱的脑海中,她淡淡的笑着,拍拍纽芬兰的小手,“我只是在说事实而已,并没有刻意要去帮谁?”就算是总结,也不过是在重复纽芬兰的话而已,在众人眼里,她是最客观,最公正的。
“哎呀,反正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了。”纽芬兰懒得再去和她争辩,不管小萱是有心还是无意,反正都帮到了她的大忙,过几天,指不定圣渊哥哥就不会要沈飞樱了,到时候她就可以趁机而上了。
“不用这么客气的。”羽萱若有所思的低头,拧开桌上的指甲油盖子,一点一点的刷着指甲。
那是浅浅的蓝色。
像大海一般的蓝。
清新,温柔。
她一边仔细的刷着指甲油,一边沉思着,好吧,承认吧,昨天的事情她也许是有些私心的,但不是为了帮纽芬兰,她为什么会那么做她自己也没有想明白,她不是那样的人。
可是,却还是做了那样的事情。
她知道不该那样说的,可是在那一瞬间,她好像是着了魔一般,话语就那样不由自己的从口中说出。说完后,她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闯下了多大的祸。
事后,虽然心里不好受,可是却似乎并没有后悔的感觉。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磁——”
大门被磁卡打开。
不用看也知道是哥哥过来了,这套公寓还是拜托哥哥的一个下属去帮她租到的呢!
“羽哥哥!”纽芬兰起身和羽宁辛打招呼。
羽宁辛没有说话,面部表情依然冰冷,仅仅稍微的颔首作为回应。
真帅——!纽芬兰呆呆的看着羽宁辛冷酷的容貌,说实话,在外貌,能力方面,羽哥哥丝毫不比圣渊哥哥逊色,可是如果就综合比较而言,还是圣渊哥哥略胜一筹,所以她还是选择了圣渊哥哥。
“哥——”羽萱抬头,看向羽宁辛的目光时,手竟然莫名的一抖,指甲油刷到了手上。“糟了——”她匆匆扯过桌上的面纸擦拭着手上的指甲油。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了,她总觉得从昨晚起哥哥看他的眼神就有些怪怪得,有疑惑,有探究,有严肃,更有时竟然还夹杂着些许失望的成分,是她多想了吗?还是……
“你是在心虚吗?”羽宁辛直径走到冰箱前取了一瓶啤酒,大口灌下,双眼凌厉的直视着自己的亲妹妹。他总觉得昨晚的事情,小萱有一部分是出于私心,并不是完全公正的。可是他却不能和祖圣渊说清楚,他担心小萱会受到伤害,他们毕竟是亲兄妹,而且小萱向来很乖。但愿是他多虑了。
“什么?哥,你在说什么?”羽萱僵硬的笑着,心虚得不敢抬头看向羽宁辛,她怕自己一抬头哥哥就会发现她心底的秘密,现在只要她抵死不承认就好,没有证据的事情谁也不敢肯定。
“你真的不懂吗?”羽宁辛的语气中带着失望,严厉,他轻叹着:“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小萱。”他的妹妹小萱,应该是一个乖巧,温柔,善解人意的好女孩,而不是这个为了私心工于心计的女子。
纽芬兰大惑不解的看着这兄妹两的对话,虽然很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可是她也不敢多问,这个羽哥哥看上去比圣渊哥哥还要冷得多啊!
羽萱颤抖着,神色愈发的不自然,刷着指甲油的手也开始颤抖起来。
哥哥知道了,知道她昨晚是故意的,他会去告诉圣渊哥哥吗?那样,圣渊哥哥会怎样看她。
不——
她不能承认。
只要不承认,哥哥也没有办法的。她从来没有做过坏事,只有一次就好,下次她绝对不会再这样了,以后有机会她会补偿沈飞樱的。
很快,羽萱就镇定下来了,她一边刷着指甲油,状似漫不经心到:“哥,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是你多想了。”虽然说这话的时候还是有少许的心虚。
羽宁辛怔怔的看着羽萱半晌,开始觉得自己读不懂她的变化了,“好,你记住自己今天说的话,希望是我多想了。”喝下最后一口啤酒,大手狠狠的将易拉罐捏瘪,丢进垃圾桶中,大步离去。
“好帅——”纽芬兰看着羽宁辛大步流星离开的背影再一次发出了由衷的感叹。
而羽萱则向虚脱了一般软软的趴在了沙发上,她脸色难看的盯着垃圾桶中被捏瘪的易拉罐,好险,差一点她就不打自招了。
差一点,她就说出了一切了。
不,她不能自己吓自己。
只要纽芬兰没有看出来,只要圣渊哥哥不知道,只此一次,她下次再也不会这样做了。
“小萱,你还好吧!”羽萱的反应让纽芬兰很不理解。
“没事,只是忽然有点胃痛。”羽萱心虚的笑笑,起身,“我去卧室拿点药。”
她以为自己的小小私心不会被发现的,却没想到还是没有逃过哥哥的眼睛,她相信哥哥这一次是不会去告诉圣渊哥哥,这样就好了,只要圣渊哥哥不知道她就放心了。
------题外话------
亲们要不要预测一下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啊,越来越刺激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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