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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长幽暗的走廊,脚步声渐远,空气中无处不透着令人心惊的诡异。
“少爷!”看到祖圣渊的到来,手在门口的彪形大汉纷纷低头问好。
“都下去吧!”影子挥手让门口的人全部散去。
“是!”
影子走上前,用指纹密码打开门。
“少爷,请!”影子推开门。
祖圣渊走进房间,嘴角浅浅勾起,漾起淡淡的笑。
房间内漆黑漆黑的,黑得连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
男人惊慌粗重的呼吸声从房间某处传来。
“啪——”
灯被打开,光线很刺眼。
白色的羊绒地毯。
玫瑰色的窗帘。
房间中央的椅子上紧实的绑着一个神情颓废,面容疲倦的中年男人。一见到祖圣渊,男人发疯般的挣扎起来,“少爷,少爷,我错了,少爷,饶了我,我是一时财迷心窍,我……”
祖圣渊冷冷的笑着,坐在了男人正前方的椅子上,“吴天义,你胆子不小啊!”
“少爷,我知道我万死不足以弥补我的过错,可是求您看在我吴家三代效忠傲世门的份上,饶了我这一次吧……”吴天义惊恐的叫喊着,脸上满是泪水,这才他是真的被钱蒙住了眼,才会……
“文件呢?”祖圣渊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一脸的阴沉。
“我不知道。”吴天义一脸无辜的摇头。
“不—知—道。”祖圣渊一字一句的重复着他的话,向旁边点了点头。
一道人影飞快上前,只见影子手稍微一动,又迅速退下。
“啊——”男人发出一声惨叫。
一只血淋淋的手掌滚落在地毯上,翻滚着,然后就不动了。
“文件呢?”祖圣渊的声音更加得阴冷,“这一次,想清楚再回答。”
“少爷,少爷,饶了我,我真的不知道文件在哪儿。”吴天义面如死色的摇着头,惊吓和疼痛几乎让他昏厥,但他还是说到:“我真的不知道。”
“呵呵,好,很好。”祖圣渊轻抚着下巴,眼中笑意甚浓的看着椅子上狼狈不堪的男人。不知道?他多的是办法让他开口。
“少爷……”吴天义看着祖圣渊阴冷的目光,陷入了无限的恐慌中,“少爷!”
祖圣渊起身,走到吴天义面前。
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不知何时抵上了吴天义的胸膛。
“我曾经见过一本书,人皮书,那摸上去的感觉和活人的皮肤相差无几。”如同鬼魅般的声音缓缓传来,让人忍不住心惊胆战,“我的书房里的书很多,但似乎缺了这样的一本书。”
锋利的刀刃,沿着胸口缓缓下滑,透过薄薄的皮肤,可以清晰地看见刀刃在皮肤里面游走。
刀走过的地方划出一条又细又深的红线。
汨出殷红的血。
“不——”男人死死的咬住嘴唇,发出沉痛的低喊,豆大的汗珠从额间滚落,巨大的疼痛让他几乎昏厥。
“文件在哪儿?”祖圣渊轻声问到,他的耐心已经快要耗尽了。
刀口,挑起和血肉已经分离的皮肤,刀锋向更深出滑进,触及血管。
“我说,我说。”吴天义瘫在椅子上,难以忍受的痛意让他缺氧般大口地呼吸着,“文件,文件在我瑞士那边的别墅里。”其实流血受伤对他来说并不可怕,可是他知道少爷多的是办法对付他,反正横竖是死,他不想再多受折磨。
“瑞士。”祖圣渊点头冷笑,他的笑美艳绝伦,“背叛,是一件很让人心碎的事呢!你效忠我多年,我不会让你太痛苦的。”
小巧的手枪赫然出现在手中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握住枪,食指轻放在扳机上,枪口对准着男人的眉心。
“少爷,少爷,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赎罪吧!”男人凄惨的叫喊着。
黑洞洞的枪口从男人的眉心移动到胸口,那个地方正对着心脏。
“吴天义,在你把文件偷走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会有今天了。”祖圣渊一脸阴狠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手指轻轻扣动扳机。
“少爷,少爷,我愿为我做的事付出代价。”吴天义知道自己是死路一条,他如丧家之犬一般低下头,泪水从饱经沧桑的脸上滑下,“少爷,我求你放了我的家人,这件事和他们没有关系。”儿子,他的儿子才刚过完六岁的生日。
“放了他们?放了他们以后来为你报仇吗?”纵虎归山的事他出来不做,他不会这么傻的。以绝后患的最好办法就是斩草除根,“不用担心,你们一家人很快就可以团聚了。”
“不,他们是无辜的……”
“你很罗嗦!”祖圣渊不耐烦的皱着眉头,浅笑到:“路上走好!”
“不——”
“砰——”
鲜红的带着温度的血液溅入玫瑰色的窗帘上,一转眼消失不见。
白色的羊绒地毯上。
祖圣渊白色的浴袍下摆,映上一串串的鲜红,然后慢慢绽开。
绚烂,耀眼。
就像一片盛开的花。
祖圣渊丢下手中的枪,结果影子递上的白色丝巾擦着手,目光森冷的看了眼地上还在抽搐的男人,“丢出去喂狗。”
“是!”
“哐当——”
门外响起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什么人?”祖圣渊警惕的冷呵着,快步向外走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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